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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素被宁格的话给刺得脚步一个趔趄,几乎没站稳,转过身来,摸了摸头发:“说什么啊你这是?”
她又走到老爷子身边,先问候了一下他老人家,再看向程耀祖和应小雅,以眼神询问,怎么了,他怎么来了?
程耀祖咳了一声,眼神漂移,手指敲着腿,应小雅根本不敢看她,瞟了一眼宁格,用嘴型说:穿帮了。
“不用打眼色了,他们在我的审讯下,都承认了。”宁格坐下来,脸色难看,咬着牙问:“程素,你早就知道了是不?”
“知道什么?”
“宋佳影回国的事,还有我儿子。”宁格的牙都磨得咯咯作响。
“什么儿子啊?”程素瞪大眼:“你有儿子了?”
“装,继续装啊。”宁格冷笑,道:“程素,你行啊,早就知道宋佳影带着我儿子回国的事,却一直不跟我说。你可真是够朋友啊!”
他说到后面,语气就有些受伤和恼火,他们都是好朋友不是?可程素早就知道了,却没和他说,不,人人都知道,就是不告诉他。
程老爷子轻咳一声,站起来:“小七,陪外公去下棋吧!”说着朝他伸出手,后生的事,大小都别掺和的好。
齐小七给程素递了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,拉着老爷子的手去了。
程素摸了摸鼻子,看到宁格的脸色,道:“我是知道,可我先答应了宋佳影不和你说,做人要有诚信不是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