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玲笑起来。

程素看向她，见她脸色红润，脸盘圆润，就笑道：“看来这小日子是过得挺不错啊，确实圆润了！”

“就知道你也是嘴上不饶人的主，一点没变！”华玲戳了她一把，道：“日子吧，还行吧，也就那样！别说我变了，你们几个，也变了好些，春华你也别说我，你也圆了。”

“我吃的肉多了！”春华道。

华玲又看向程素，道：“倒是你，都当妈了，咋也没胖？是不是太过分了啊！”语气里，带点酸味，可却不如从前那样，让人觉得带着点恶意和不快了。

“程素这是成望夫石，想老公给想瘦了！”春华笑着揶揄。

华玲咦了一声，眼中升起问号。

“齐泰国去援非了！”程素无奈的道：“过完年就去了，现在还没回呢！”

“难怪呢，原来是阴阳不调啊！”华玲哈哈一笑。

“去你的！喝茶！”

桂英偷笑，道：“华玲姐也学坏了，都会说这荤话了！”

程素和春华深以为然，这两年未见，华玲变得豁达多了，虽然长得比从前圆润，可正是因为这圆了，有福气了，这面容看起来，就少了几分尖酸刻薄，让人舒服起来。

“我这不是学坏，是看开了，觉得怎么舒服怎么来。”华玲哎了一声，道：“孩子都几岁了，还拘泥那些虚的做什么？”

程素听出里面的怅然，道：“不管孩子几岁，我们多大，永远记得，自己过得舒服自在最重要，保持少女心呗。”

“还是程素有哲理，可惜了，你也要走了，大家都要分开了！”春华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