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泰国拍了拍她的背，道：“没事，别太担心！”

“哪能不担心呢？婆婆她也是一把年纪了，她活了这么大半辈子，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啊？”程素叹了一口气，道：“今晚蒋晴打过来时，我的那番话，到底是会让她冷静一点，能换了我过去比婆婆更有用，希望她无视于婆婆。还是会更刺激她？这说起来还真是难说。”

蒋晴现在就跟炸药一样，随便一点就着，难于猜测。

“别想太多。”齐泰国神色冷峻。

程素道：“你会不会怪我？”

“傻瓜，我怎么会怪你，这些话以后别说了，你的心我都明白。”齐泰国道：“蒋晴这个人，就跟六月天一样，阴晴不定，又难以捉摸，谁都不知道她会想什么。就算她这一刻冷静，下一刻估计又爆炸了！”

这个倒也是。

蒋晴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挫，脾性早已经不同以往，以前说她偏激偏执，现在么，估计人性都没了。

一个女人，绝望了，走投无路了，什么做不出？

而就从蒋晴连钱都不提，就已经证明了，她明摆着是为复仇而来。

程素露出个苦笑：“想不到还真是说中了，她始终是把我们当成是累她变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，所以才会……”

何其无辜！

“她已经没得救了，现在她这般，不过是殊死挣扎。一旦抓住了她，她会是什么样的下场，与人无尤。”齐泰国安慰她道：“不要去想了好吗？睡一会。”

“你呢？”程素摸了摸他的脸，有点憔悴呢！

“别忘了，我是军人，能熬，快睡会吧！”齐泰国微微一笑，将她扶好，为她拉上被子，轻轻的拍着她的手。

有他在，程素也安心，很快就重新睡过去，只是梦中，双眉仍然是皱着的，齐泰国看了，面沉如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