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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烈的酒,其实并非是最好的酒调出来的,而是用最劣质的,只要喝贯好的,就绝对受不住那劣的烈,没办法,人的劣根性嘛,一如你喝着劣的多,认为它就是真的最好的,一旦喝好的,就认为它是假的了!
君文奇很想反驳这嚣张的小子,可喉咙和胃部如火烧的感觉让他不敢妄言,省的又要自打嘴巴。
五福说不醉无归,还真是一杯接一杯的喝,兴致上来,还带着凤舞跳起剑舞来。
贵爷看她双颊晕红,眼神迷离,雌雄莫辩的样子,不由喉头滚动,她醉了。
君文奇又被事儿给叫去了。
五福趴在桌子上眯睡着,这动作久了,她得浑身酸疼。
贵爷想了想,还是走了过去,蹲下去手刚要伸过去把她抱起来,本已睡着的五福刷地睁开眼,那眸中,满是警惕和戒备,还有煞气。
这是身体的本能,对气息的靠近,对危险的本能防御。
贵爷的眼睛看向她垂下的手,那里捏着一把蝴蝶刀,是她惯用的武器,不由心中微酸,是经历过什么,才有这样的警惕呢。
想起她的身手,假如自己是个对她不利的人,怕是现在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吧?
“五福,是我。”贵爷放轻了声音。
五福收起自己的武器,打了个呵欠,道:“是你啊。我醉了,要走了。”
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,差点栽倒,贵爷飞快的扶着她的腰,将她搂住,眸子和她对视。